《撒哈拉的故事》观后感
认真品味一部作品后,这次观看让你心中有什么感想呢?写一份观后感,记录收获与付出。那要怎么写好观后感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撒哈拉的故事》观后感,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撒哈拉的故事》观后感1
我向距离苍穹最远的地方呼唤风雨,伏身于绿洲之上,渴慕甘水涌入凡间。我走在布满星辰的小路上,调和了风,星星,沙漠和黑夜,筑就美丽的撒哈拉。这片黄沙莽莽的土地,伴随着干燥的风,吹拂了三毛凌乱的发丝,她睁着大大的眼睛,将我引入一汪清澈的泉水,向我诉说着关于撒哈拉的往生。
1973年,因着一本地理杂志的吸引,三毛和深爱她的西班牙青年荷西来到撒哈拉居住和生活,自此,开启了一段甜蜜而又有趣的温馨时光……
我在《撒哈拉的故事》中所看到的三毛,是一个温暖明艳的女子,爱情将她滋润得如同一朵娇艳盛开的玫瑰,对生活充满了热情和向往。生活困难时,她与荷西一起在渔场打渔为生;在荒漠遇险遭劫时她机智的开走吉普车自救;在丈夫荷西陷入泥潭中时,她撕下自己的衣服拴成绳,运用车的力量救出了荷西。三毛是一个多么聪慧的女子!她热爱生活,在《沙漠的饭店》中,三毛用小黄瓜代替笋做出了“冬笋炒香菇”,令人忍俊不禁。三毛甚至还当起了当地的牙医,,帮人修补牙齿,想来多么有趣!贫瘠的撒哈拉,似乎也被她的热忱和美丽融化了!
但其中,也有让我揪心的《娃娃新娘》,年仅十岁的少女姑卡被迫嫁给年长她许多岁的阿布弟,更让人心寒的是当地的风俗竟是要殴打新娘至其丈夫家,美名其曰:“打得越重,日子越好。”多么荒唐可笑!而所谓的新婚夜,不过是公然用暴力夺取一个小女孩的贞操而已!
这让我不禁深思,在我们的国家,是否还有歧视女性的现象呢?答案不言而喻。古往今来,重男轻女的观念一直根深蒂固。试问如今的社会在聘用人才时就没有设置许多对女性严苛的条条框框吗?例如某地一银行,在招聘时就写明“不聘用女性”。这难道不是性别歧视吗?
我期望在未来的某一天,这种现象不再是常态。
三毛的文字,朴实无华,几笔简单的勾描,读来通俗易懂,却又让人陷入长久的沉思,如她清澈明亮的双眼,不染纤毫。千年封底的冰,才是最坚硬的矛,无所遁形,不可逃避。倘若水凝成冰,也即是由温暖化为锋利。三毛便是这样的女子。
自她踏上撒哈拉的土地起,背后便永远跟随着一个强大的影子,执着的追逐爱和自由,一直奔跑,永不停歇。在面对姑卡的遭遇时,她深感同情而又无能为力,只能默默收集沙粒种植信仰。能够对苦难产生怜悯,真善美的蔷薇便会悄然绽放。
撒哈拉的太阳让三毛的眼尾爬上了皱纹,风消逝了她姣好的面庞。撒哈拉是贫穷的,三毛失去了在国内富足的生活。可这几年,又是她一生中最丰盈的岁月。她懂得知足常乐,也直面人生疾苦。亦因为这一份感激之心,物质贫乏的生活中才拥有了幸福和希望。憧憬幸福和希望,以沸腾的血液,去拥抱博爱的胸怀。
客居异国他乡,历经人情冷暖。让思想和外界碰撞磨合,花朵经风雨洗礼,三毛终成美玉。她将爱给予了荷西,让夕阳嵌入大海,与风,星星,沙漠和黑夜低语,唱响古老的歌谣,和撒哈拉威共舞。她应温柔,且有力量,将温暖与爱献给万物,抚慰自然。
这博爱的胸怀,在她给予撒哈拉威妇女帮助,在她救治他们时,便浸润了阳光,撒向盈满信仰的沙粒,遍布整个撒哈拉沙漠。
“我常以为是丑女造就了美人,我常以为是愚氓举出了智者,我常以为是懦夫衬照了英雄,我常以为是众生度化了佛祖。”史铁生在《我与地坛》中如是写道。而我想说,丑女稍加打扮也是美人,愚氓并非不可造化,懦夫未尝不是英雄,心有慈悲,人人都是佛。贫瘠干燥的沙漠,在三毛灵动的笔下,也如春日钻出土地的新芽,开出绚丽的花,铺满蔚蓝天空。
手捧细沙,沙是个孩子,会哭,会笑。沙从指间流逝,飞向静默的远方,迎着风,迎着燥热,扑向绿洲,融入三毛悲喜沉浮的文字中。
《撒哈拉的故事》观后感2
我曾想,我的童年是小村庄,可是,我走不出它的边际,无论远行到何方。就像我追逐着三毛的背影,追逐着那个身在撒哈拉却总是一副“中国脾气”的女子,追逐着那个热爱着饺子,黄瓜炒蛋,骆驼头骨和远方的身影,却永远追赶不上。
一个傍晚,我倚在窗边,数着来往人群的脚步,听着那些我闻所未闻的故事和漫无边际的话题——通常只有匆匆几句。直到夜来了,窗外的人群渐渐稀少,偶尔听见一两声树叶摩擦的声音和一阵风吹过的呼啸般的一瞬响声。这里,这个城市里,原来有这么多我追赶不上的东西。
换一个地方。换一个夜晚。
这个夜晚,我不像以往一样赶着回家,我将不眠,我要和星星的队伍夜谈,肆无忌惮地在夜晚中行走,我要看夜晚如何靠在月光的背上入眠。我要擎一炳烛光,看它的微光流淌成什么模样,然后走街串巷,叩响我曾无意经过的每一扇门窗。再静静地等待天明,等待一个更为明朗的早晨。我要拿起撒哈拉的相片,再放下——拿起,放下,这样反反复复。我一向算不得果断,烟烟雨雨的江南滋生了我优柔寡断的情绪,于是我只好反反复复,开始思考:那些干燥到汗渍渍的日子里,那些偏僻而荒凉的沉默里,那些贫穷又落后的时光里,到底有没有流浪的理由,有没有放弃安稳生活的另一种承诺。答案显然是:有。
三毛说:生命,在这样荒僻落后而贫苦的地方,一样欣欣向荣地滋长着,它,并不是挣扎着生存。撒哈拉——我们倚靠着这最真实的大地,我们行走在着最真实的世界。这片会呼吸的撒哈拉,沉闷的胸膛一起一伏,像一颗心,永远唱着生命的`歌。三毛用文字吟颂了撒哈拉的诗,撒哈拉用永不停歇的生命完美了三毛的流浪。于是那些干燥的日子里,衣裳拧出了汗水,毛孔在日晒下更肆无忌惮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那些偏僻而荒凉的沉默里,分明有千年之鼓沉闷的响声,那种呼吸了历史的响声;那些贫穷又落后的时光里,依然有沙漠的阳光从窗子里照进来,人儿也只要咧嘴一笑,自由地深吸一口气。三毛也许会在某一天,抬头看看沙漠的天,沙漠的云,看看不远处的邻居敞开的大门,听听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听听那些蒙着头纱女孩颤颤的笑声,生命的声音,就是她心的呼吸,她懂得。然后那灵巧的手挥动着笔墨,流淌出一条生命之河,沙漠里的生命之河,本身就在不停地喘息。偶尔也泛几层粼粼的波光,那是太阳腼腆的呼吸,反射的点点灵动之意。
撒哈拉,时间像一群飞鸟,从你身边缓缓飞过,谁知道呢?!城市一座座拔地而起,再一座座支离崩析,只有亘古不变的你,知道迎娶生命的蓝天。但三毛的身影终是走远了,向着她来的方向。那么,可惜——我再也无法将你拼凑完整了,补缀,粘附,加上适度的接合。驼鸣和狰狞的爆裂声,自你的巨唇发出。地平线,凌乱散置于古老的无政府状态里。在撒哈拉,某个缺失了文字的夜晚,我蹲踞在你左耳的丰饶之角,远离风声。数着朱红和深紫的星星。我听你的呼吸一阵一阵地颤抖,我凝神倾听你沉闷的呼吸——像这样细细地听,如河口凝神倾听自己的源头。像这样深深地嗅,嗅一种原始的气息。像这样,在蔚蓝的空气里溶进了无底的渴望。这里,是会呼吸的大地,呼吸里旋转着生命的秘密,诠释着,生命,生活,还有爱。
我想和你一起生活,在某个小镇,共享无尽的黄昏和绵绵不绝的钟声。在这个小镇的旅店里——古老时钟敲出的微弱响声像时间轻轻滴落。我们会有一栋房子,不大,也许只有两个房间,其中一个房间中央,有一个磁砖砌成的炉子,每一块磁砖上画着一幅画:一颗心,一副潜水面具,一朵玫瑰。另一个房间,则由你支配,由你写一堆中国话。而自我们唯一的窗户张望,任何时候,都有一束阳光。荷西会这样对三毛说,他的呼吸会急促起来——Echo,我们一起。
高高的帷布挂上了我的窗户,日光灯上趴着一只不请自来的蚊子,被呼吸扰乱的灯影和我凝笔细思的深情。城市铁铸的地平线,升起了另一个时光的光明。正巧,我合上了《撒哈拉的故事》。